【贺红/串红】驯养(10.6更新)

哈!哈!哈!我说什么来着!阿先最擅长打脸了是不是!我这脸啊被打得啪啪响啊!看完最新一话已经想弃坑……回头瞧瞧已经码了这么多字实在可惜,发出来当夜宵吧~

PS:这篇文的发展已经和原著严重分裂了,我嗅出原著中红毛不可能退学的气息……因为……退学了就不是校园故事啦!退学了就不是校园四人组啦!(然鹅我吃定了退学这个梗 =w=)

脸皮厚,不怕打,阿先你继续打,最好把贺总洗得白白的,我脸给你尽情打。

传送门:驯养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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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贺天叉着腰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放弃似的耸耸肩膀。虽然已经凌晨,还是决定给平时雇来整理他房子的阿姨打个电话。


“阿姨,我贺天,不好意思打扰你,我想问下我家里有药箱吗?……哪个柜子?……白色的?家里有白色的柜子吗……哦,瞧见了,第三个是吧?行,没事……不是我,我没受伤,谢谢阿姨。”


从抽屉里拖出药箱,在堆叠得整整齐齐的各类药品中一通乱翻,贺天最终翻出几瓶云南X药和红花油,索性一股脑全抱进客厅,拍了拍沙发上的人,说:“喂,要不要紧啊?我给你上点药。”


莫关山捂着肚子蜷成一团虾米,暂时疼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被贺天的手一挨,就是一阵哆嗦。


贺天坐在沙发边上,看见他的样子也真有点愧疚和心疼。原本没想弄伤他,只是红毛那会儿挣扎得实在厉害,嘴巴又欠,尽说些惹他生气的话,拳头一时就没收住力道。黑带四品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人哪扛得住,直接倒在地上干呕,最后还是让他抱回了家。


他说红毛嘴欠,也没想想自己的话更难听。


当时下车后莫关山转身就要走,贺天看得出那通电话对他影响蛮大的,加之通话内容有种说不出的暧昧,情绪就变得不太好,一直扣住他的手腕,很恶劣地说:


“这么着急,接客啊?人给你多少钱一晚?要不老同学我出双倍,也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红毛用一种万分嫌恶的眼神看着他,骂:“接你麻痹!真龌龊!”


他的眼睛里是实打实在的愤怒和恶心,尽管都是朝着自己而来,但贺天总算没在其中发现类似于被拆穿的心虚,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


“以前就告诉过你别总是骂脏话,说话要给点逻辑,不然很容易让人误会。你半夜跑夜总会上班,脖子上带着吻痕,又接些奇奇怪怪的电话,谁都容易想歪吧?所以我建议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聊聊这么几年……”一只飞蛾忽然落在男人的红发上,贺天顿了顿,伸手把它赶走,手指却被那片红色吸引,顺势牵起几络鲜艳的发丝缠在指尖打转,继续慢条斯理地说:“聊聊这几年你都在做些什么,认识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莫关山憋不住了,胸膛急促的起伏者,像一个被不停灌气的气球,终于到了临界点,“嘭”的炸掉。


“关你屁事关你屁事关你屁事!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老子跟你很熟吗?!cao你妈!有多远滚多远!”


紧接着就是一通拳打脚踢落在贺天身上,昂贵的西裤被蹬出好几个脚印,下巴也挨了两下,但这些都不是贺天一拳给他揍过去的原因。


他特别讨厌红毛对他说那四个字。


缩在沙发上的莫关山深深吸了几口气,等胃部的痉挛稍微减退,才慢慢用手肘撑起身子,往另一端挪过去。贺天见他疼得说不出话,就伸手去拉他的T恤想看看伤势,谁知红毛反应太大,居然蹦起来摔到了沙发下面,不等贺天靠近就手脚并用地爬到远处,一手按住胃部,一手抓着酒柜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如遇洪水猛兽。


贺天指节分明的手尴尬地举在半空中,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收回,给他挑出一瓶红花油和几只棉签放在茶几上,淡淡的说:“药在这儿,那你自己涂。”


莫关山咬紧下唇没动,鼻子有点儿红,眼神里的警惕和防备逐渐被涌上来的委屈盖下去,说话的声音也没了之前那么冲。


我又没惹你,他小声说,我想都没想过要惹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去……


贺天捂住嘴把头转向另一边,内心如同被灌入一股清泉,激荡得难以自持:这也太特么可爱了吧!


“咳,”他轻咳一声,换上一个真诚温和的笑容,说:“今天算我不对,本来只是跟你闹着玩儿的,没想到真弄伤你,抱歉。”


红毛没吱声,悄悄瞥了一眼玄关方向,估计是在计算从这里冲过去夺门而逃的成功率。贺天完全懂他的心思,知道不能把他逼得太紧,不然今后没得玩,于是转变策略,主动起身替他打开门,说:“走吧,我看你也挺着急的,就不留你了。”


尽管莫关山还没忘记这人虚伪的本质,但打开的大门就在眼前,而且他真的耽误不起时间,便趁贺天反悔之前赶紧动身。还好,直到出了大门对方也没再有什么出格的动作。


“嘿,”贺天半倚着门框,等那红毛走出几步后突然喊住他,红毛身体一僵,转过来恨恨地问你究竟还想干嘛。高大的男人站在门边挡住了部分光源,表情模糊不清,沉默了一会,有些自嘲的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会信,不过……我真的挺想你的,今天能够遇到你,我很高兴。”


莫关山吓得连退三步,心脏都快蹦出嗓子眼儿,觉得这样子的贺天更加恐怖,二话不说拔腿就跑。殊不知男人在他离开立马蹲在地上狂笑。


“卧槽、他怎么这么可爱啊哈哈哈!”


然而笑够了,一想到他急匆匆地不知跑去见谁,贺天的笑容就迅速降温。这样有趣的家伙,果然还是想要养在自己身边啊。


5.


趁着电梯里没人,莫关山赶紧捞起T恤查看自己的肚子,肚脐上方隐隐发疼的位置已经积起一团淤青,赫然摆在那里,盖都盖不了。


“靠……”电梯门打开,红发男人万分懊恼地放下T恤,来到熟悉的公寓门前,噼里啪啦按了几个密码,硬着头皮走进去。


“事情办好了?”


偌大的客厅中陡然冒出来一个声音把来人吓得不轻,莫关山觉得这晚上他承受的惊吓已经严重超负荷了,真的好想静静。


“办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他在小吧台边给自己到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用眼角余光瞟向坐在沙发上看电脑的人,祈祷他千万别问是什么事。


蛇立没问,只是合上电脑,对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莫关山一听这个口吻就知道他今晚逃不掉了,脚像被那两个字套住般朝他的方向迈了过去。等走近了,蛇立很自然就圈住他的腰把他按在自己腿上坐下,仰头吻向他的脖子,手则探进T恤抚摸他的后背,用冰凉的指头汲取平滑肌肤上的温度。莫关山被那股沿着脊椎爬升而上的凉意激起一个冷战,不适地扭了扭,男人轻笑一声,鼻息喷在他敏感的脖子上,满是戏谑的说:“不错啊,学会勾引人了?”


“谁他妈勾引你……呃!等等,”莫关山一把按住蛇立准备脱掉他衣服的手,紧张地眨眨眼睛,问:“能不能……不脱?”


蛇立没回答,但是抛出一个疑问的表情。莫关山左思右想挤出两个字:“……我冷。”


“冷?胡说,你哪回不是被操得汗流浃背的。”


男人不由分说掀起他的T恤下摆,莫关山阻挡不及,腹部已然暴露在空气中。


“怎么回事?”蛇立眉头微蹙,拇指轻轻按了按那团摆在白皙肌肤上的乌紫痕迹,抬眼问他。


莫关山疼得“嘶”了一声,双手伸出去圈住男人的脖子,意图以讨好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低声含糊不清的回答:“就打个架嘛,不小心挨了一下。”


“跟谁?”


“……不认识的,天暗,脸都没看清。”


“在哪里?”


红毛被逼问得心虚,随口胡诌了一个地方,怕他再问得更细,赶紧主动低头送上一个吻,分开双腿跪在沙发上,半垂着眼睛说:“要做就快点,我还要回家。”


蛇立那双少见的金褐色眸子闪过几分满意的光芒,揽紧身上人纤瘦的腰肢,动手解开他的皮带扣子,不置可否地笑笑:“只要你还有力气。”


第二天,莫关山睡到下午三点才起床,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老妈打电话,为夜不归宿道歉。也不怕别人笑话他,二十好几了还跟老妈住一起,他就是心疼他妈,舍不得留她一个人。虽然因工作原因有时需要跑夜场,回家回得晚,但非意外他再晚都会回去住,免得他妈妈担心。


当然,蛇立就是那个意外。


挂了电话,他发现手机收到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内容就一句话:“伤好点没?”


盯着短信看了三秒钟,莫关山不笨的大脑立刻推断出陌生号码的主人是谁,随即一副见鬼的样子把手机摔出去,黑着脸想了一会儿又捡回来把短信删掉,摇摇头对自己说一定是幻觉。


蛇立应该早就走了,不像他这种跑腿的,人老板还是得上白班。下午三四点这个时间对他来说到早不晚,起来收拾收拾,给昨晚巡场的人去了电话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他还是决定回家陪老妈吃个晚饭。


莫妈妈疼儿子得很,平时对自己省吃俭用的,只要一听儿子回家吃饭,必定是做一桌他爱吃的菜,也就这时候舍得花钱。无奈,丈夫入狱早,留下一堆债,要不是有儿子撑着,她早就活不下去了。


红毛一边刨着饭,一边不住地朝他妈看,莫妈妈蛮不好意思的拢拢头发,问:“是不是不太好看?哎呀早知道我就不做了,都怪那个发型师一个劲儿劝……”


“没,好看。”他本身不爱笑,眉眼又生得凌厉,所以老给人一副凶相的感觉,但面对母亲目光总是柔和的,这会儿也难得弯了弯嘴角,露出个微笑:“这发型很适合你。”


“我也是想着今年你爸就要出来了,不能让他看我跟个黄脸婆似的,人反正是老了,换个发型好歹显得年轻点儿……”


“说什么呢,我妈一点儿没变老,还那么漂亮,该紧张的是我爸。”


“你倒是会哄我。”妇人笑没了眼,拍拍儿子的手,对他说,也对自己说:“快了,十五年都过来了,还有半年,等你爸出来,一切都好了。”


莫关山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今年一切都会变好。……为此他必须尽可能远离贺天那个变态,贺天的八字一定跟他犯冲,遇见那家伙准没好事,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么,哼。


晚上八点过,各大夜总会和娱乐会所陆续开始营业,他也该上班了。最近上边查的严,大老板严加叮嘱下面的人得把场子盯好了,不容许出岔子。莫关山跟蛇立跟的久,虽然年纪不大但这方面嗅觉还是很灵敏,所以近来巡场的事都交给他在管。他们这行但凡管事儿的都能当哥,他手下带的人也不论年龄大小都叫他一声“关哥”,这不,今晚刚进了酒店就有人大着嗓门喊他:


“关哥!嘿,这么早就来了呀!”


他点了点下巴,问:“没什么情况吧?”


那人兴冲冲地跑过来跟他说:“咱们这儿没情况,不过西街那边出事了。”


西街小流氓多是出了名的,按理说闹点麻烦不是什么大事,但莫关山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便问他:“怎么了?”


“据说去了一拨人,逮着混混就打,不到半天功夫整条街的流氓都给揍趴下了,跟除暴安良似的,警察都不好管,你说搞笑不搞笑。”


莫关山冷不丁想起昨天蛇立问他在哪儿打的架,他就随口编了句西街那转……实在不太敢继续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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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中间好像被广电总菊掐了一段儿的错觉?

如果有……相信你自己,那就是错觉。(蜜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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