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红/串红】驯养

写在前面:


追19天的盆友们应该都知道这部漫画的尿性吧?所有现在开的脑洞通通有可能在下一话更新时被狠狠打脸。呵呵,然而我无所畏惧(*゜ー゜*)。

最新的这一话严重刺激了我,不管阿先怎么安排,我要顺着这个狗血的情节开一个狗血的脑洞。


短篇,私设大如山,国庆期间完结,泄愤之作,别在意细节。


PS:除我红毛外,皆是渣攻,皆是鬼畜。


国际关爱红毛组织终身会员敬上。


1.


“哎呀贺公子客气了客气了!怎么好意思又让你破费!我都跟你说了嘛这点小忙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太放在心上呀!”


笑起来满脸横肉的工商局某科长不停拍着贺天的肩膀,唾沫飞溅的说着,眼睛却没离开过面前一排靓丽的陪酒小姐,把人家从胸扫到腿,再从腿扫到胸,目光所及之处都能留下一片油腻。贺天那张假笑惯了的脸上是看不出什么,但其实早就对拍在自己肩上的手恶心得要命,借着给他散烟的动作赶紧移到一边。


“哪里是小忙呢,这次投标完全是靠着张科长的面子才能顺利通过,实在是应该好好感谢您。我才出来学做生意,以后需要科长您帮忙的地方还多,烦请您多关照了。”


递过烟又再倒满了酒,话也算说得谦虚得当,论起做面子功夫他贺天一向是拿手的。虽说千人千面,个人个性,但只要够聪明,总能找到一种合适的方式来应付你想应付的人。对于贺天来说,这就只是挑选戴哪副面孔的区别。


“年轻人创业,本来就应该大力支持!尤其像贺公子这样有头脑、有学历、有胆识的年轻人,能够不依赖家里单独出来创业,那是相当难得,必须鼓励!贺公子你放心,以后但凡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尽管直说!”


两人万分热情地碰杯,俨然一副交情深厚的模样,贺天却比谁都清楚,这些人口口声声说的鼓励支持哪里是给他的,还不都是给他爸和几个叔叔的。海归高学历如何,经商头脑又如何,未必还抵得过他头上那个“贺”字?笑话。


多几杯洋酒下去,张科长也开始按捺不住了,身材火辣的美女在跟前,谁还想假惺惺地再跟你讲客套话。贺天知趣,打了招呼让他们放开玩儿,就借口退出包间,到外面抽烟透气。


这家会所算得上是本市排的上号的高级会所,今晚上的消费估计抵得上他自己公司半个月的利润。也没办法,刚刚起步,得舍得下本,反正老头子说了这公司就是给他练练手而已。站在走廊边上抽烟的贺天一面盘算着还得花多少钱才能喂得饱工商局的这头肥猪,一面漫不经心地瞟过会所接待大厅,看看能不能碰运气撞见熟人,比如他那色鬼二叔,如果真撞见了,就好趁机勒索让他帮自个儿把帐给结了……


他还当真看到了一个熟人,不过不是他二叔。


手指间的烟没有夹稳,掉在了皮鞋上。意大利原装进口的高级皮鞋从未受到过这种待遇,被烟头烫起了褶子,仍未引起任何注意。它的主人正全神贯注于前方,脸上写满了惊讶。


贺天难得产生“惊讶”这种情绪,因为大多数时候他不会让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和预期,一般来说他都是抱着手冷眼旁观的角色,鲜少出现失控的状况。然而当下……就属于那种“鲜少” 的时刻。


他看到门童把大厅门拉开,会所前台的两个经理立刻小跑过去迎接。几个人一齐走进来,中间那个顶着一头罕见的红发,在会所金碧辉煌的大吊灯照耀下鲜亮明艳,格外惹人注目。贺天不自觉往前踏了两步,随即又停下来,狭长的凤眼半眯起,最初的震惊过后渐渐冷静下来,想再仔细确认一番。认错人这种事这些年里不是没有发生过,怪尴尬的。


刚进来的一行人看起来不像是客人,却一副跟会所工作人员蛮熟的样子,那两个大堂经理对着他们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神情间似乎有些紧张。红头发一直侧对他,只露出半张脸,不知道是不是因发色的缘故,皮肤白得晃眼。贺天稍微靠近了点,听到他们中有人喊了一声“关哥”,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一个名字:


“莫关山?”


他这一喊大概没控制住音量,低沉浑厚的声音跟低音炮似的在大堂回放。门口一堆人寻声转过来看他,红头发的也抬起了头,琥珀色的眸子撞进视线,时隔七年,他这回总算没认错人。


“关哥,你朋友?”莫关山身边有个矮个子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笑嘻嘻地问道,“怎么这位瞧着面生啊?”


红发男人眼睛瞪得老大,整个人僵硬得不是点吧点,贺天瞬间就想笑,这反应简直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嘛!还是跟小白兔见了老鹰似的。


小个子可能瞅着他表情不太对,收了笑脸小声问:“关哥?没问题吧?”


莫关山这才回过神,摇摇头回了句:“没事,一个同学。”


“哟,咱关哥的老同学,可得好生招待招待,要不给你们开个包间,你们俩好叙叙旧?”


“不用。”莫关山表情有点刻意的冷淡,对小个子抬抬下巴,说:“你们先去转转,我跟他聊两句就来。”


“好的嘞。”


小个子带着剩下几个男人往里边去了,路过时一个个都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瞧,那眼神让贺公子十分不爽。


“喂。”昔日老同学站得远远地朝他喊,大拇指指向门外,简短有力的吐出两个字:“这边。”


贺天翘起嘴角,快步跟了上去。


2.


临近中考的时候,大家伙儿都有些心浮气躁。考试和升学压力是主要原因,剩下的部分就比较复杂了。贺天属于有点儿没心没肺的人,日子照样过得舒坦顺畅,根本不受影响。本来中考这种事对他来说就是走走过场,反正学校什么的早就安排好,考好考坏都无所谓。如此一来在别人都忙着复习备考时他就闲得过分,以前还可以逗逗见一,可最近见一和那炸毛打的火热,他也逗得没意思了。好在生活从来不缺乏有趣的事情,而他正好有一双善于发掘的眼睛。


红毛就很有趣。


最开始以为他只是个爱挑事的刺儿头,这种成天带着一帮人在校园里耀武扬威地转悠的,哪个学校都有吧?通常来说贺天都不屑搭理,遇到实在讨厌的,都不用他动手,让家里人跟学校打声招呼,直接叫对方消失就可以。愿意在红毛和见一他们这事上插一脚,无非是被那家伙勾起点兴趣,想跟他玩玩……至于哪种兴趣?“那种”兴趣呗。


说实话,红毛长得还挺好看。


那头剪得过短的红发看上去毛茸茸的,巴掌大的脸和尖尖的下巴仔细瞧其实秀气得很,唯独表情总是凶神恶煞,老远就散发出一股“老子不好惹”的气息。偏偏贺天骨子里就爱犯贱,尤其喜欢招惹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人,好把他们盲目的自信剥下来,欣赏剩下的慌张和无措。就这点来说,红毛“完美”得像是他的私人定制玩具。


这人真的不要太好懂,表情丰富的脸上总是不遗余力的展现主人一切内心活动。挑衅、嚣张、害怕、讨厌、得意……比起他的表情来,嘴巴的表达功能反倒更弱。贺天常常都还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能有人这么真实地暴露自己呢?那不就等于扒开胸腔把最脆弱的地方展示给别人看么?即使做为初中生,贺天也觉得红毛纯真得过分了,纯真到被他强吻后就退学。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红毛好像犯事儿了。”


那个下午,烈日当头。见一蹲在篮球场边啃着面包看展正希打球,嘴巴被食物塞得鼓鼓囊囊,说话也不是很利索。贺天刚仰头干完一瓶矿泉水,清凉的冰水滑进喉咙时不自觉就回味起昨天唇上热辣的触感,心尖微微发痒,刚好听到“红毛”这两个字,忍不住舔了舔嘴巴,问:“什么事儿?”


“在校外滋事之类的,估计跟那些混社会的沾边了吧,貌似挺严重,搞不好要退学。”


塑料瓶被骤然捏紧发出咔吱一声脆响,见一抬头,他那总玩世不恭的友人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说清楚。”


“谁晓得啦,只是听别人随口八卦而已,我又跟他不熟……”


球场上传来一阵欢呼,见一没空再跟他聊,麻溜儿的跳起来朝场上冲过去,边跑边喊:“啊~展希希好帅!展希希最棒啦!”


没人将红毛太放在心上,即使他被勒令退学周围同学们也不会太在乎,因为那家伙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学生,这种人迟早都会被开除,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其实不是这样。


脾气暴躁,有一头嚣张红发,叫莫关山的少年,不是他们想的那个样子,贺天明明很清楚,但没打算跟谁解释过。他没有那个义务,也没那么大方,毕竟他从来不是那种遇到好吃的东西还会分一点给别人尝的人。他不想让红毛就这么退学,于是他拜托老爸给校长打了个电话问问情况,胡编乱造一通把红毛扯成他爸的某个干儿子,校长显然是懵逼的,但好歹听懂了那个意思,回复说“会根据情况适当减轻违纪处分”。


可惜当事人毫不领情。


放学路上被拦下,贺天的心情在看到那抹好几天不见的红色时变得大好,他期待着对方会用什么方式表达谢意,大概是红着脸恶狠狠地抛下一句:“谢了!”然后飞快逃走吧?仅仅是设想一下,就让他感觉胃里像住了个小人,愉悦欢快地挑起了踢踏舞。


“……你不要以为我真的蠢到会感谢你。”


红毛,不,应该说莫关山,冷冷的看着他,两只浅于常人的琥珀色瞳孔在夕阳照射下变得近乎金色,贺天从未在谁眼中见过这样的颜色,才知原来用璀璨形容一个人的眼睛并非夸张。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贺天,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恶心、最虚伪的阴险小人。”


……


“没想到红毛真的退学了。”这次开口的是展正希。


他们翘了大扫除在教学楼天台偷懒,贺天抖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点燃,没有应声。他很少在校园里抽烟,这几天却烟不离手,天台满地都是他扔的烟头。


“听说不是被勒令退学,是他自己主动申请的诶。”见一兴致勃勃地玩着挚友乱糟糟的头发,搭腔道,“不过反正都考不上,继续读也是浪费时间。”


“不是,他成绩不算差的,上回月考排名出来他的名次跟我还挺接近。”展正希表情有点儿沉重,红毛的确算不上他的朋友,但也不是完全的陌生人,交过手后倒觉得这人蛮好玩儿的,见他退学多少有些遗憾。


见一两眼发光,一个伸手把他拉进怀里使劲蹂躏,不停吼着:“展希希你太善良了啊啊啊!怎么办好想把你吃掉哦!”


贺天全程都没回话,吐了个烟圈,想起老爸之前问他要不要出国念高中,当时他拒绝了,现在想想……也没什么不好。


3.


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跟他想象中很不一样。


肯定不能说失望,因为对方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养眼的好身材。宽肩细腰长腿,挺拔结实的身板儿,个头也蹿了不少,比起贺天一米九几的身高他都只矮了半拉个脑袋,放在普通人里也算相当高挑的了。话说回来这家伙少年时期的底子本来就不赖,只不过那时过于精瘦。贺天现在都记得他的手腕多么细,轻轻松松就能被人抓在手里,稍微使点劲便会被制得动弹不得。虽说贺天从五岁起就开始练跆拳道,但对红毛他还没动过真格,哪里用得着,那瘦瘦的人,除了气势上凶点,根本不是干架的料。


他一点儿没在意自己的视线是否会给别人带来不适,尽管放肆地盯着眼前人看。红发男人被盯得烦了,斜斜瞪了他一眼,这一瞪,贺天顿时喉头发紧,呼吸都稍微重了些。


他原来有这么怀念这个么?


“你还没死啊?”


典型的莫氏问候,贺天听后笑得更深了,突然觉得过去七年就像一个短短的暑假,他们好像也没分开多久。


“托你的福,活得上好。”贺天向前迈了两步,立刻就感觉到那红毛那想要后退又努力稳住脚跟的动作,捉弄的心态渐起,便踱着步子慢慢逼近。


“回国后我专门跟人打听过你的消息,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了你,真是缘分。老实说,我还挺想你的。”


“想你妈。”红毛甩给他一根中指,贺天礼尚往来地回给他两根:“代家母谢过你的思念。”


莫关山脸部微微抽搐,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在憋笑。


“这几年还好吗?”贺天和蔼可亲地问,脚步依然没停,目光集中在男人微微撅起的淡粉色嘴唇上,想他要是敢回答那四个字,就别怪他不客气。


“关你屁事!”


啊哈,Bingo。


他猛地伸手推了男人一把,对方完全没料到,脚下一个踉跄就撞到了墙,那句“我操你妈”只来得及骂出第一个字,嘴巴就被封了个严严实实。贺天凭着记忆准确逮住红毛乱挥的双手,将它们狠狠按在墙上,以绝对的体型优势压制住他全身,舌头尽情的伸进他嘴里翻搅,长年欧美留学生涯让他深谙法式热吻的精髓,极尽se情挑逗之能事。红毛的挣扎没有想象中那么剧烈,贺天隔了一会儿发觉他原来一直在发抖,这才慢慢分开双唇,居高临下俯视他,露出邪恶兮兮的笑容。不是客气的假笑,不是伪装的开朗,就是真实的他,那种理所当然地以欺负别人为乐趣的笑容。


“倒是不像之前那么抗拒了嘛,所以那时果然是初吻?”


莫关山眼睛都要喷出火来,用了全力也抽不出双手,只能朝地上“呸”了一口,咬牙切齿骂着死变态老子一定要宰了你之类blablabla……


耳朵自动屏蔽那些骂词,直到靠得这么近贺天才有机会仔细端详这张俊俏的脸,然而渐渐,面色开始变得阴沉。


他的确觉得现在的红毛跟他想象中有点不太一样。


是的,他当然想象过。当年那个一时兴起的强吻,红着眼眶流泪的少年,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他的春梦素材。十六岁的莫关山身上有种青少年独有的清爽气息,夹杂着叛逆,又充满生机,虽然总装出一副校园流氓的凶狠模样,但看眼睛就知道,是个比一般人都还要干净单纯的家伙。二十三岁的莫关山五官长得更立体,正是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英挺,但在“某方面”经验丰富的贺天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异样:他泛红的眼角,闪烁回避的眼神,颤动的睫毛,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都染上几分勾人的味道,那是长期床笫之欢才能造就的风情。贺天偏了偏脑袋看向他的脖子,果不其然发现几个还未消褪的青紫痕迹,沿着修长的颈线一路没进领口里。


“你女朋友挺厉害啊。”贺天没放开他的手,反而压得更紧了些,欺身凑近他脖子边,冷笑道:“还是男朋友?警告你,再说一次‘关你屁事’我他妈今天就在这儿办了你。”


莫关山“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已经到了嘴边的脏话都给吞回去。他瞧不起这么孬的自己,无奈武力值差距实在太大,这么多年过去,还是对男人的威胁怕到心里。


“……喂,别给我惹麻烦,快放开我。”


“怎么,你有麻烦?说来听听,我最喜欢帮人解决麻烦了。”


贺天腾出一只手准备打电话,并用眼神示意他最好别轻举妄动,反正把这红毛揍晕再扛回家的事他不是没干过。电话拨出去不到两分钟,一辆黑色宾利就悄然而至停在了路边,贺天连拖带拽把人踢进了后座,做起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的事来也面不改色。直到关上车门,两人挤在豪车车厢里,莫关山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听着,贺天,我跟你没什么过节,今天只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跟你打个招呼而已,你别太过分!”


“怎么能只是同学呢,我可是你的初吻对象啊。”贺天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再说了,我一直以为你很清楚我想对你干什么,就目前为止,还远远没到过分的地步哦。”


红发男人双目瞪得溜圆,正欲开口还击,一个手机铃声突然在车厢中响起。红毛皱着眉头摸出手机,一看到来电号码,脸色霎时发白。


“让我下车,我有事。”


面对强装镇定的红毛,贺天的反应是嗤鼻一笑,朝司机打了个响指,吩咐道:“再开快点。”


“我真的有事!老子还要上班的!停车!”


“大晚上的,你上什么班?”


“关你……”红毛在男人凉凉的目光中想到之前那个威胁,赶紧收住了口,态度稍微放软了些,但还是急得鼻尖冒汗:“姓贺的,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先让我下车!”


贺天瞟向他手里响个不停的手机,扬扬眉毛:“需要我帮你接么?”


红毛一听,把手机拽得更紧,骂了一句滚你妈蛋。


所以说对于贺天这种叫他往西他非得向东,平生最爱唱反调的人,就别让他逮住什么你不想让他做的事。


两个超过一米八的男人在后座翻滚扭打,亏得是驾驶座的老司机目不斜视稳把方向盘才没让人感觉在车震。贺天毫无意外胜出,把红毛压在座位上,用膝盖顶住他的胸口,手机抢在手里高高举起,随时都可以按下接听。


“贺天!你个变态老混蛋!不许接我的电话!”莫关山急得眼睛通红,声音都吼得哑了。


“啧,你该不会在从事什么违法犯zui活动吧?就算不读书,也不能就误入歧途呀。”


“你他妈才违法犯zui!你们全家都违法犯zui!”


贺天心里笑,这点你还真说对了。


“快把手机给我!”


西装革履的恶魔唇角上弯,凤眼眯成一条线,轻轻划过接听键,点开扬声器。


“喂?阿关?”


慵懒磁性的男声传出来,莫关山立即停止了一切动作,呆呆的望着那个机器,好半天才回了句:“在。”


“声音怎么这么小,信号不好吗?”


“嗯。”


“你在哪里?”


“……”红毛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贺天,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才接下去:“去见一个朋友,办点事。”


“办完就过来。”


“知道了。”


电话挂断,贺天拿着手机把玩,看着红毛汗涔涔的脸,语气不阴不阳的问:“这就是你的工作?”


莫关山抬臂盖住眼睛,实在懒得再解释什么,声音听上去累极了,又低又哑:


“算我求你,别玩儿我了,让我走吧。”


============tbc=============


红毛不哭不哭,阿姨爱你!>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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